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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4)

来源:当代医学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1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石华鹏认为:“文学批评真正要面对的是什么呢?我以为,从本源上来说,是建立并维护一种健康的文学秩序……有时候,我还愿意相信,文学批评是另一

石华鹏认为:“文学批评真正要面对的是什么呢?我以为,从本源上来说,是建立并维护一种健康的文学秩序……有时候,我还愿意相信,文学批评是另一种人生哲学,它是批评者的生活感悟、生命体验与作家作品敏感地碰撞之后,所生发出来的不仅仅是一种关于文学作品的判断,更是一种关于人关于世界的认识的表达。”[7]这在他的当代散文批评中得到鲜明的体现。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揭示当下散文写作的弊端,分析梳理新世纪以来出现的散文现象和演变趋势,为当前和今后的散文写作提出自己的建议。这些文字简洁平实,既有锋芒和锐气,又不乏温厚和平的气息,他不做理论的建构,他的观点和意见是在广泛地阅读、审稿和个人写作中总结提炼出来的,因而很接地气,对当下的散文写作颇具指导意义。从上文的论述可以看出,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已经碰触到散文写作的核心问题。石华鹏还很年轻,读书和写作都很勤勉,他的理论素养和文学水平还会不断提高,我们期待读到他更精彩更深刻的当代散文批评文字。

[1] 石华鹏.批评之剑[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7.

[2] 石华鹏.散文写作的五病症[J].文学自由谈,2017,(5):88-95.

[3] 沈金耀.散文范式论[M].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

[4] 潘旭斓.长河飞沫[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

[5] 石华鹏.新世纪中国散文佳作选评[M].珠海:珠海出版社,2014.

[6] 石华鹏.散文散说九题[J].文学自由谈,2020,(1):66-74.

[7] 石华鹏.批评家的理想和理想的批评家[N].文艺报,2018-01-17(003).

石华鹏是当今文坛引人注目的批评新锐,他长期从事文学编辑工作,对当代文坛的创作动态和现状非常熟悉,近年来相继出版了《故事背后的秘密》《批评之剑》《文学的魅力》等文学批评著作,在《文学自由谈》《文学报》等报刊发表系列文学批评文章,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石华鹏文学批评的主体是小说评论,这与小说在当代文学中的重要性密切相关,作为文学刊物的编辑,小说的阅读与编辑占据了他工作的绝大部分。石华鹏的散文批评论著虽然在量上无法与小说批评相比,但也有相当份量。2011-2013年,他为《文学教育》杂志专栏《新作快评·散文》撰稿,每月从新近出版的报刊杂志上选一篇散文,再为它写一篇评论。为此他广泛地阅读当代散文作品,这个专栏的文章后来结集为《新世纪中国散文佳作选评》一书,从入选的作品和评论可以看出石华鹏对当代散文的理解和批评。他不仅仅是一位勤勉的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还是一位散文作家,散文随笔写作的成就颇为可观,出版随笔集《鼓山寻秋》《每个人都是一个时代》等。他的散文批评,是以批评家、文学编辑和散文作家三种身份完成的。本文试对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作一探索。一在当下,文学已处于社会生活的边缘状态,而散文由于其文体的包容性和写法的灵活性,在文学的四大体裁中,与现实社会的距离最近。散文写作的门槛最低,易学而难工,所以散文的写作者和阅读者在当代仍然是一个最为庞大的群体。中国是一个具有深厚的散文传统的国家,古代散文和现代散文名家名作滋养了一代一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截至当下,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文字基本上写于2010-2020年间,即本世纪的第二个10年,这10年间中国的散文创作沿续了新世纪以来的一些题材和风尚,缓慢地出现一些新变。经历过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散文热之后,进入新世纪之后,散文创作总体显得疲弱。石华鹏供职的福建是一个散文创作比较活跃的省份,作为《福建文学》的编辑,他可以读到大量作者的散文作品,读到那些曾经投寄而没有被发表的作品,这是其他批评家所难以做到的,所以他对当下的散文写作存在的毛病和弊端,有非常真切的感受和把握,且看他的批评。石华鹏在选编写作《新作快评·散文》专栏期间,阅读了大量的当下散文新作,他阅读下来的感觉并不美好,他尖锐地指出:“当前散文最大的毛病不是其他,而是可读性最差。”[1]51而可读性差的具体表现是:“要智慧没智慧,要内容没内容,要文采没文采——只有自恋、自以为是的絮絮叨叨;只有花花草草、小情小调的回忆;只有滑稽和肤浅的满腹牢骚或者满脸炫耀……”[1]51那么,是什么因素造成了当下散文的可读性如此之差,石华鹏将其概括为“四太”:“太晦涩,太枯燥,太无力,太生硬。”[1]51他用美国新闻学者罗伯特·根宁和鲁道夫·弗莱施的公式来解释可读性,其核心要素包括句子的长短、词汇的难易和人情味等,按照这个标准,可读性主要由文章的句子和词汇来决定的,当下散文作者在这方面显然有明显的缺陷。石华鹏在审稿和阅读中发现了当下散文创作存在一种“散文腔”,他写了《散文写作应警惕“散文腔”》一文,他这样解释“散文腔”:“就是用力把散文写得太像某类散文而形成的某种腔调……散文腔的形成,与模仿、跟风有关。”[1]96在文中他重点举出“文化散文腔”和“乡土散文腔”,分别去模仿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和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也提及“小女子散文腔”和“闲适散文腔”,他还总结了“散文腔”具有的特点:“一是喜欢抒情……二是好为人生导师……三是习惯用大词。”[1]97反对并警惕“散文腔”是石华鹏散文批评一根主线,贯穿在他的各种散文批评文字中,抓住了当下散文创作存在的主要问题。在《散文写作的五病症》一文中,他首先指出要避免散文腔、散文调、散文气,他把当下散文创作中的散文腔概括为五种,即老干部散文腔、文化散文腔、乡土怀旧腔、小女子抒情腔和闲适散文腔[2],这里有的腔调来自作者的身份,如老干部散文腔;有的来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至本世纪初的散文创作潮流,如文化散文腔源于余秋雨文化散文的流行,乡土怀旧腔则模仿刘亮程的乡村散文《一个人的村庄》的构思和语气;有的是当下的文化消费的产物,如小女子抒情腔和闲适散文腔,这几种腔调构成了当下散文创作的主要景观。石华鹏对于当前散文创作弊端的揭示和批评是在阅读大量散文作品的基础上,以自己的文学感觉、文学标准和散文写作实践作出的评判,虽然也借鉴西方的文艺理论,但主要来自个人的阅读体验,这些批评也呈现了鲜明的石华鹏的个人风格:简洁明快,平实朴素,不玄虚,不空洞,接地气。二在批评当下散文创作存在的种种问题的同时,石华鹏也关注当代散文创作的潮流和现象,这就需要在较长的时段内对当代散文进行审视评判,其结论也具有散文史的价值。2010年前后,随着《梁庄》《中国,少了一味药》等作品推出后,“非虚构写作”成为时尚的名词,大有取代散文的趋势,当下仍有一些文学期刊的散文作品,被冠以“非虚构”的专栏名称。在“非虚构写作”甚嚣尘上之时,石华鹏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指出:“大可不必对‘非虚构写作’寄予厚望,大可不必将‘非虚构写作’捧上天。过不了几天,所谓的‘非虚构写作’,终将成为我们文学世界的一次小小的噱头,很快被新的噱头替代,解决不了什么实质的问题。”[1]63~64他从辨析概念入手,认为“虚构”和“非虚构”的概念更适合作品,而不适合作家的写作这一行为,因为作为一种内心的精神活动的“写作”,很难泾渭分明地划分“虚构”和“非虚构”。事实也是如此,著名作家莫言没有去过俄罗斯,却能写出很逼真的俄罗斯游记。石华鹏还指出,一些学者所提出的“非虚构写作”所具有的“行动”和“在场”特点仍然是一种目光短浅的说法,因为“非虚构写作”的作品,“它无法穿越时光进入文学经典的殿堂,带给我们及我们之后的人永久的感动”[1]66,所以,“无论把‘非虚构’作为‘写作’的表达手段,还是价值观策略,都不能保证作品具备卓越的‘文学性’和‘经典性’”[1]66。把“非虚构性写作”当作医治我们当前文学病痛的一味良药之类的说法,只能是文学界短暂的喧哗与骚动。时间是最好的检验者,它证明了石华鹏结论的正确。谈论当代散文,文化散文是绕不过去的一个话题。上世纪90年代,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一炮打响,红遍全国,不断创造销售奇迹,影响了一代人关于散文的阅读体验。《文化苦旅》引发了散文创作上的文化散文热。新世纪以来,学术界开始理性的评价《文化苦旅》和文化散文,其中不乏尖锐的批评。石华鹏在文化散文热潮已经平息,甚至弊端尽显的2014年来谈论文化散文,在这个时间节点,不少过去夹缠含混的现象可以澄清。他认为文化散文的文体价值基于两点:一是题材和表达模式,二是写作方式。而文化散文至今仍有广泛市场的原因是它成为普通读者获取文化知识的主要渠道,“文化散文是散文从审美趣味过渡到审智趣味之间的一座桥梁”[1]233。石华鹏梳理了20多年来文化散文的写作实绩:“上品者不多,估占1%;中品者有一些,占10%;下品者众多,占80%以上。”[1]234他还谈到中年后再读《文化苦旅》的感受:“应该说,余秋雨渊源的知识和横溢的才华在《文化苦旅》中展露无遗的同时,他的矫情和夸张也在字里行间反复渲染。当年读不出来的这种东西今天读来一目了然,甚至还发出一丝反感。”[1]234沈金耀先生在《散文范式论》中说:“现代人的浮躁使得散文的说事越来越直白。作者太喜欢站出来指点江山,有时近于强作解人。这是一种冒险。如此的说事,若希望博得喝彩,则不得不媚俗,或立于高处说教,可能引起共鸣、轰动,但各种看法、说法会过时,成为明日黄花。余秋雨散文由风行一时到倍受批评即是这个原因。”[3]167石华鹏和沈金耀都提到了散文作者的写作方式和言说态度,这确实是散文写作的核心和关键问题。游记是中国古今散文的重要领域,出现了大量的经典作品,中国古代和现代散文的各种选本如果把游记剔除出去,则立刻会逊色不少。德国汉学家顾彬在他的《中国古典散文》中把游记作为自唐代以来中国古典散文四大文体之一。而进入新世纪以来,游记逐渐没落,石华鹏注意到这个现象,在《游记的没落》中指出:“从根本上说,当一种文体被越来越多的人拒绝——拒绝读,也拒绝写——那么这种文体的命运就岌岌可危了。”[1]105~106游记在当下就遭遇了被拒绝读,也拒绝写的境地。石华鹏在文中回顾了游记曾经的辉煌,尤其是上世纪80、90年代是游记写作的“井喷期”,游记也曾是一代读者的阅读记忆。他也分析了游记没落的原因:一是写得越来越差了,二是时代变了。游记写得差,是由于写作者的素质和写作态度,游记或者散文在文学圈的边缘状态使当下的作家不可能专注于游记写作,偶或为之,正如文末所说是受到邀约之后的还债之举,在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写出优秀的作品?当今已经进入读图时代,传统文字阅读已经不是大众阅读的主流,游记这一文体遭遇冷落也是题中应有之义。但对于一个人的游览体验来说,看图片和视频仍然不能代替实地游览,在游记中抒写个人的人生感慨和审美体会也历久常新,游记这个古老的文体仍然有它存在的价值和活力。石华鹏发现游记没落的这个现象,并进行深入的分析,揭示了游记没落的原因,对于当下的游记写作,具有很好的警示作用,也对写作二十一世纪散文史有所裨益。三在当前流行的四大文学体裁中,散文的门槛是最低的,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散文作者,然而同时,散文又是易学而难工的文体,要把散文写好,或者说写出质量上乘的散文,并不容易。潘旭斓先生认为:“所以散文最容易写,也最便于发挥才智。但这得天独厚之处恰恰也是危险所在……对于多数散文作者来说,最容易写意味着最大限度地迎合自身的惰性,诱惑你走现成的老路、近路,满足于过得去而减低冒险创新的积极性。”[4]169当下散文仍然拥有最大数量的作者群,当前的散文充斥各种腔调和模式,从文学演变的眼光来看,也属正常。一种散文写法流行,必然众多的追随者和模仿者。那么,散文应该怎样写,什么样的散文才是好散文作品呢?这是答案永远在路上的问题,石华鹏在他的散文批评中也提出了自己的设想和理念。石华鹏文学批评的重心是当代小说批评,这对他的散文批评也产生了影响,他比较看好小说家写的散文,他把散文分为两种,小说家写的散文和散文家写的散文,他说:“这里似乎有一个有趣的逻辑:小说写得好的人,散文一般也写得好;而散文写得好的人,小说不一定写得好。”[1]98当代确实有不少作家以写小说成名后转而在散文领域耕耘,并且成就颇丰,这涉及到文体的融合问题。我们也不难发现,从写小说到写散文,可谓顺风顺水,基本上不费力。而要从写散文到写小说,则是逆向行驶,难度很大,现代散文史的几位大家,如周作人、朱自清、梁实秋等,基本不写小说。石华鹏认为:“小说家写散文,我最看重一点,是他们的散文少有过分讲究的‘散文腔’。”[1]98也就是说,以小说的笔调打破了流行的“散文腔”,这个思路有其可取之处,它扩大了散文的写作空间,并且突出叙事这个当代文学的主流艺术手法在散文写作中的重要性。当代文学也确实有一些散文与小说紧密融合打破文体界限的佳作,如汪曾祺的一系列以故乡为题材的作品。在《新世纪中国散文佳作选评》中,石华鹏选取了一些故事性较强的散文如《暗物质》《日落渡》《旗袍》等,也选取了一些以小说著称的作家的散文作品如《土》(东君)、《穷苦朋友》(吕纯晖)等,体现了他的这一主张。以小说的笔调写散文,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开拓,是今后散文写作的一个重要方向。石华鹏批评当前文坛流行的散文腔,但另一方面他又主张散文作者“要有自己的调调,自己的气韵”[2]58,他是如何阐释这个问题的呢?在《文字的性感与调调:评〈善良的观看〉》中,石华鹏认为陈丹青的文字魅力在于性感和调调,他这样解说:“所谓的调调,也可称腔调,它是一种气,气息,气韵;也是一种声,有节奏的金石之声。”[5]106陈丹青的调调“有一股文言的僻雅之美”[5]195,他认为:“语句的文言之美,正是五四之后诞生于旧学与新学之间的那批包括鲁迅、沈从文等在内的作家的语言之奥秘。今天很多作家的文字之所以干瘪、粗糙,是因为失却了文言的滋润,也便失却了汉语独有的雅致的美。”[5]107这个观点在《文字的味道:评〈葬礼与追思〉》又作了一次阐发。从语言风格谈论散文的调调,可谓抓住了散文写作的核心问题,一个有成就的散文家最有标识度的就是他的语言风格,古代的散文家如司马迁、韩愈、柳宗元、欧阳修、苏轼、归有光、袁宏道、张岱等都有他们独特的语言风格,使人一读便知是他们的文字,现代散文作家象鲁迅、周作人、朱自清、冰心等人也莫不如此。文言最能体现由单音节汉字组成的汉语的准确、凝炼和节奏。现代散文大家都是充分吸取文言的精华而形成自己的语言风格。而当下我们的写作离文言越来越远,于是出现了当下散文语言的干瘪、粗糙和苍白。石华鹏的这个主张给散文作者修炼语言风格指出向上一路,其现实意义不可忽视。散文是自由的文体,作品的语言风格展现了作者的言说方式和言说态度,是最能表现散文文体特征的因素,散文的实质就是作者以自己的言说方式在描写、叙述或说理,所以散文的可读性和耐读性的关键就看作品是否有鲜明的语言风格和言说方式,散文的极致,是素朴和真挚地表达。石华鹏评价许俊文《暗物质》“有着朴素与玄秘之美”[5]7,评价莫言《卖白菜》“它的文字蕴含着一种一以贯之的气韵和清新有生气的腔调”[5]175,评论潘慧敏《留下酒来》 “文字需和人一样,朴素真诚有感染力,此乃写作之本也”[5]76,都归结到作者言说方式和言说态度,正如他引用许俊文的一句话:“我在写作的风格上力求朴素一些,再朴素一些,尽量接近生活的本原。”[5]9也象陈丹青评价木心的话:“我还是觉得木心先生的作品是一流的,我欣赏他别致的、优雅的、久已失传的‘说话’方式,我们在建国以后,思想和说话方式都被统一了。”[5]196散文的言说方式和言说态度可谓散文的本然状态,沈金耀说:“但散文就是散文,艺术化之后还必须回归它本然的形态,还是像说话一样的文本,是人类话语的文体化。所以许多散文名家会说艺术的最高境界是无技巧,说散文的平淡是最高的境界。当然这个意义上的无技巧和平淡是散文艺术化之后的向自然形态的回归,是散文的返本归根,这是散文艺术的辩证法。”[3]175关于散文的核心价值,石华鹏提出“提供知识、见识智慧、包含情怀”[6]70,全面概括了当代散文的要素。作为散文,要避免沉浸在“我”和“小我”的世界,由“小我”写出“大我”,由“我”写出“我们”,就是好散文了。这里涉及到散文的格局和境界,沈金耀这样阐释散文的“言志”和“载道”:“言志是言说个人的思想、情感甚至生理感受,以此探寻人存在的新的可能性,并以之作为散文写作的最终依据;载道是选择超越个人之上的使命、真理、大道、神性等,作为人的可能存在的向导,并将之作为散文写作的最高依据。”[3]66所以,“散文之道 ,从根本上说是人的生存之道,是对人的存在的领悟”[3]76。这与石华鹏的观点在内在的思路上是一致的,都是由个体扩大到群体,散文应该是一个开放、包容的文本。石华鹏还认为,好的散文应该“走在情与智的中间道路上,表达自己,表达世界,让他人聆听”[5]126,而单纯的抒情或理智会把散文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散文写作要注意知识、智慧、情怀三者的平衡,不可过度偏斜,这对于当下的散文写作尤为重要。石华鹏认为:“文学批评真正要面对的是什么呢?我以为,从本源上来说,是建立并维护一种健康的文学秩序……有时候,我还愿意相信,文学批评是另一种人生哲学,它是批评者的生活感悟、生命体验与作家作品敏感地碰撞之后,所生发出来的不仅仅是一种关于文学作品的判断,更是一种关于人关于世界的认识的表达。”[7]这在他的当代散文批评中得到鲜明的体现。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揭示当下散文写作的弊端,分析梳理新世纪以来出现的散文现象和演变趋势,为当前和今后的散文写作提出自己的建议。这些文字简洁平实,既有锋芒和锐气,又不乏温厚和平的气息,他不做理论的建构,他的观点和意见是在广泛地阅读、审稿和个人写作中总结提炼出来的,因而很接地气,对当下的散文写作颇具指导意义。从上文的论述可以看出,石华鹏的当代散文批评已经碰触到散文写作的核心问题。石华鹏还很年轻,读书和写作都很勤勉,他的理论素养和文学水平还会不断提高,我们期待读到他更精彩更深刻的当代散文批评文字。【参考文献】[1] 石华鹏.批评之剑[M].北京:作家出版社,2017.[2] 石华鹏.散文写作的五病症[J].文学自由谈,2017,(5):88-95.[3] 沈金耀.散文范式论[M].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9.[4] 潘旭斓.长河飞沫[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5] 石华鹏.新世纪中国散文佳作选评[M].珠海:珠海出版社,2014.[6] 石华鹏.散文散说九题[J].文学自由谈,2020,(1):66-74.[7] 石华鹏.批评家的理想和理想的批评家[N].文艺报,2018-01-17(003).


文章来源:《当代医学》 网址: http://www.ddyxzzs.cn/qikandaodu/2021/0216/67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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